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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可可对我说过最经典名言是:书让我们走在了一起,也是书让我们义无反顾地分手
说是义无反顾,其实也不是真的义无反顾,还是有点欲说还休,欲断还连,但这,也是因为书。
“你还有本书在我这,什么时候来拿吗?”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,已经和我分手一年多的可可打电话给我。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熟悉的电话号码,我心里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按下连接键。这个号码曾经无数次连着幸福的召唤或者热情的倾诉,它那么美好地进入了我的记忆,最终变成我的一部分,变成了我一种下意识的东西,我常常在无意间地拨出了这个通到天堂的号码,直到她那有点调皮的声音响起,我才知道自己又错打给她了,但现在,这个号码却像一个病危的酒鬼看到茅台一样,我总是不知该喝不该喝,但像所有鬼最后所做出的决定的一样,我最后还是喝了。
“你好。”我说,那一刹那,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气喘--很日子以后,我收到她的电话的一刹那,都还有这种气喘--我想,那是因为还没有真正的离开,我甚至相信,它也许永远都不会真正离开了。这样的气喘显得太过幼稚,太过羞涩,也太过多情,但是,没有办法,只要我还会在里走进她的故事,我就不可能忘记我的气喘。而梦,是不受我管束的。
但是,我心里清楚,这份不愿离开的“”,已经和原先的那份不一样了,就像酒变成了醋,有了些别样的东西。因为,从本意来说,我并不想她无端地走进我的梦,不想记住那又幸福又辛酸的号码,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见到她的影子,但其实,感情结束有它自己内在的逻辑,有它自己的轨迹--它还按照它自己喜欢的方式发展下去,我只是一个被它俘虏的可怜的人。
所以我相信,如果两个人的情窦初开从真爱开始,那么,他们就永远不会真的忘记。真它就像一种元素,其实它从来没有消失,也永远不会消失,它只不过换了一种物质形态罢了。说来真是好,可可的离去,曾经让我那么坚定地相信,这世界没有真的爱情;而一年以后的现在,我却那么坚信:真爱永存。
“你还有本书在我这,什么时候来拿回去?”可可这话在我听来充满暧昧,我听不出她语言背后的确切含义。如果真的有这么本书--书想来是肯定有的--值得打这么个电话?如果叫我拿书不是真的目的,那她打这个电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?我想起,我们的故事就是从一本书开始的,那么,今天这本书,是结束的一种仪式,抑或,又是一个新的开始?
我不敢把事情往那么好方向想,不敢存有多少的奢望,最终,她教会我对她不要抱有任何幻想;当然,我也不会提醒自己记着可可离开的那份坚决。好像,她也没有必要搞什么仪式,因为,我们分开已经这么长时间了。那么,一定是这个周日下午灿烂的阳光搞的鬼。它让她心血来潮,它让她想起我们共同有过的阳光灿烂的下午,它让她心生恻隐吗?我不知道。我连她为什么要离开我都不知道,现在我怎么知道?
“喂,为什么不说话?”她在那边低声地问。我在电话的这边感觉出来,她好像挺内疚的样子。也许,她以为我哭了,我想,这样也好。
我还是没有说话。我需要思想,面对一段强大的记忆冲击波,我需要时间慢慢消化。
“你怎么了?没事吧?你倒说话呀!”她在那边低声地说。也许,她以为我在这边已经痛哭流泪、痛不欲生了。
我没哭,我也不想说话,我只想思想。于是,我把手机就这样开着,轻轻地放在桌子上。我走出房间,走到楼顶的阳台上。现代的无线通讯真好,她一定以为我还在贴耳听着。她会对着桌子对着空气说着什么呢?
我站在阳台上,看着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,人们欢喜地购置年货,庆祝即将来临的牛年,我有种冲动: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
我眯着眼睛苦苦地想:她说的会是哪一本书呢。
 

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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