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空言在给远在南美洲的廖梓岸发分手邮件的时候,自己已经准备踏入婚姻的殿堂,而廖梓岸却在前一天已经先行一步,牵手美丽的蓝眼睛美女在神圣的基督教堂宣誓。 一个娶,一个嫁。 纪空言远远注视廖梓岸的那个时候还是只有16岁,桃花刚开的的春季,廖梓岸在中学那个还只有不到三百米的沙土跑道上奔跑,那所谓的飒爽引得一片惊叫,他长的好看,像漫画里的流川枫,不,在纪空言的世界里,那比流川枫好看太多。 而她,只能也只是看看,但是往后的日子,填满了那个男生不停奔跑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,画笔是自己割舍不下的习惯,而廖梓岸是无法丢弃的心脏,空则亡。 纪空言从小就喜爱绘画,国画素描油画都画的得心应手,她一日彩绘下的廖梓岸,引来了老师的关注,赞赏的拿去参了赛还登上了报,这是光荣,也是他们开始一段爱恋的导火线,廖梓岸,找来了。 有些故事的开端就是简单和干净,到大学毕业他们在一起七年。 一个南美,一个北欧。 青春一个忘记的终点在哪儿? 在被时间与距离冲散后的交界路口, 一个往左, 一个, 向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