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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不小心,就这么成了留守者,一个忙碌得不知饭点的人,突然就这么空闲了下来,一个可以把一天分成48小时的人,由于一个飞的速度,就这么把脚给扭伤了,所以我终于有了自己大把的时间挥霍。
闲下来的日子是逍遥的,睡了吃,吃了睡,看一本本闲置下来的文集,偶尔放曲年代悠久的老歌,间或地看上几集电视剧,这日子真是美哉悠哉,但除了脚的固定外。
就这么乐融融过了十多天,心情一下子开始有了失脱脱。由于一贯的仰卧,背有些疼,头有点晕,脚腿生硬。人几乎成了一个肌肉的版块,我的个娘哟,这病生得,全身的不舒服,内心不免开始焦躁。
再说家庭成员各自忙着,又有谁顾的我这个大闲人,白天通常是一个人的全部,看到电视重播,我便关闭节目,一个人闭着一双不困的眼,听窗台春去秋来,偶尔有鸟叫声,清脆明丽,渲染了阳台间整个的春。所以无眠的昼我做了一个有夜的梦,一个摇曳的静聆。
正如人的矛盾,一些人事在得到与失去间徘徊的心情,寂寞,孤了,所以长发期间我总喜欢挽起一个美丽的发髻,让一切烦恼搁置,还原一份本真的愉悦。
如今长发落幕,一切从新开始,留一个精致的短发,让自己看起来简单,婉约。
我喜欢这样的味道,如同自己的性格,不攀比,不俯视,过着简单的日子,开心地笑,悲伤地哭,忧伤的愁,这才是人生的况味,躲开世人的纷纷扰扰,我有自己一粥一饭一草一屋的清淡。
喜欢一个人的独行,喜欢一个人的风景,窗前屋后,远远近近,风景无距离,只要喜欢就好。所以每在黄昏的日落,总喜欢一个人站在窗前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,或匆忙,或悠闲,或淡然,如同自己的日子,各自况味各自品尝。
夜,是黑的,而我喜欢灰色,如同黄昏来临前天地相间的吻合,那么叠美而渲染,以至有了夜的接轨。
这个时候我喜欢背着双手,靠立在窗前,遥遥地望向远方,其实城市是小的,入眼的依旧是内心走不出的格局。
距离可以缩短,创伤可以愈合,只是与生俱来的忧郁又该以何种色彩来涂抹?
每在这时,我总是收起远望的目光,握紧掌心的纹路,给自己一个清浅的笑容,融合那被夜拉长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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