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霜降,看这天不日便要入冬了。 雨下了一场再一场,道路两旁已有受不住雨点击打凋落的梧桐叶,自在弯曲着骇人的角度,看仍然密不透风的天空 倘若此时你打此经过,必是以为它也在深情的凝望你,凝望你的眼和你眼里散不尽的涟漪秋波 兴许你也会驻足顿身,奇怪为何感受到它的炽热,和它枯黄身躯不相符的执著 若要痴,怕会觉得可笑 你是个断情的人,此刻却索性携了它奔跑,仿佛知晓它的心思,一心要带它看蒙荫外的蓝天 风里的滋味儿,它最懂,你亦深刻 只是此刻它贴着你的温热胸怀,枯黄的身躯却含情脉脉 若要痴,便痴吧,莫使你忘记了奔跑 掠过它梦里的一方净土,灼热的泪与哑声信仰 开始一年中最慢长的季节,听它絮絮冬语 这冬去春来,却早晚要春暖花开回去枝头 时光虽飞也流逝,黄昏和清晨只剩一个吻的间隔 却不知当初为何敢携了它奔跑,四季尽失 兜转间年华已回旧地,秋风打紧还是免不了飞舞的命运 回想那年光景,驻足顿身凝望的又岂是一人 只是爱它的人多,独独缺了那敢带它奔跑的勇气 感叹那个在秋风里打旋儿的空档口,恰巧合了平淡无奇的天时地利 没有早一个黄昏,亦没有晚一个清晨 隔了一个吻罢,想到就心酸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