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溃疡还是很疼,没有用任何药物,在吃饭的时候蛰的生疼。想象肌肤溃烂的样子,仿佛生命尽头,尸体缓缓腐败。
生命,像是场无休止的幻觉。同事聚餐,喝了些酒。自从某次喝了很多酒以后,在深夜吐的苦水让人想起幼年时候吃的药片。一个人空洞的房间,空气里都是酸味,弥漫着,如同某种药物,自从那次之后,我很少喝酒。躺着,和姑娘在Q上说话,一不小心睡着,姑娘的电话也没有听见。等到一个小时醒来,姑娘生气的说要离开我。
我解释我只是睡着了没有什么别的情况,姑娘总是觉得我是在陪别人,我说拉倒吧,大半夜的我又喝了那么多又躺在床上昨晚又是一点才睡觉,我能和谁说话。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,为什么Q下线。我说我没漏过你的电话,我说我只是在隐身。但是无法劝阻姑娘,姑娘依旧觉得离开我是对我好。我想我会一直坚持下去,姑娘说明天不会上线了。
听过一句话,蒲草韧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姑娘是个好姑娘,如果能稍微有点耐心,我们就不会这样。我醉酒睡了一个小时,姑娘难过了一个小时。我明白等待的难熬,除了解释,我只是说对不起。姑娘生气的闹着,我说下次不会呢,再也不会了,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。记得昨天,和姑娘一起看电影,那个名字为《51号星球》的动画电影,可以找到很多电影的影子,比如说《ET》《异形》《瓦力》《51区》《终结者》之类之类,姑娘乐呵呵的看了一遍,我温习了一下,然后说某个桥段是某个电影的经典情节,挺好玩的电影,不要在乎情节。
其实,很多时候,我们彼此都是情节相似的电影。
生活很少会有轰轰烈烈的事件。我有时候心脏莫名其妙的会悸动的疼。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,我告诉姑娘,等我病了,我就不会拖累你了,我要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死去。你知道的,等待死亡是种非常痛苦的事情,但是,如果知道死期将近,那么一切就会如此释然。我们都无法预知自己的寿命,正因为此,生命才会沦落为每况日下的体验,就像一颗糖很甜,第二颗不是那么甜,一袋之后就会腻。这个在经济学中叫做边际收益递减,在中国有句古话,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,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。
世界上有一种唯美叫做,犹如初见。但是很难,很难,据说在某个小岛,人的寿命是六十开始算的,等到六十过完,就是颐养天年的时间。日子本来就是过一天少一天的资源,很多时间,我们总是在感叹,如果过去怎么样,也许现在很大不同,可是现在呢还是庸碌,换来明天的叹息。
姑娘很忙,生自己的气,生我的气,生手机的气。我也很忙,给姑娘找电影,给姑娘道歉,指导姑娘有空刷机。那天姑娘说的,我知道你对我的好,宽容和忍耐。我说没有的,你呢是个直奔主题的人,而我习惯先礼后兵,你又吃软不吃硬,我一旦礼让你下你就不会生气。这不是谁容忍谁,爱情本是一种契合,如果,我和你一样针尖对麦芒,我们早分了。
对的,爱情本来是种契合的。真的,就像宿命,很难摆脱的。如果不是那群傻逼聚餐的话,今天要给姑娘一起看《勇敢传说》的。让她生气了,唉,对不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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