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我的文字还是太无力。
真实的画面太恐怖,当时六年级的窝只想噗通跪下,说窝一辈子不碰那玩意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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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因愤怒而尖锐的嗓音在小小的房间里不停回响,枯白纤细的手臂直直朝我伸来,用力过度而扭曲、映出骨节颜色的手指,像最深的夜里的梦魇,逼近至眼前,然后无限地被拉长。
把那个给我!婊子!他这样怒吼着,嗓音沙哑颤抖得像报废的拖拉机硬要拉动引擎。
接着他开始倚着墙抽搐,同那堵腻子墙一般苍白扁瘦的脸上,两只空洞的眼勾住了我的手脚,瞳孔在收缩,大片的眼白让我的心也多了一块留白。
然后整个人被白吞噬,沉进无边黑暗,甚至连喊叫的欲望都被淹没。
我盯着他满嘴的浮沫和抽动的白眼,这景象并不算陌生。
把手心紧攥的注射器丢到他面前,他挣扎于这一小段的距离,才勉强抑住筛糠般的手,把针头埋进暴起的乌青血管。
他靠着墙,瘫坐在堆着苍蝇尸体和泡沫饭盒的水泥地上。放大的瞳仁是一潭黝黑沉寂的死水,因快感而战栗的脸上笑着兴奋的餍足,蟑螂围着他起舞。
快活得就像街角那家精神病医院里,挥舞着菜刀唱歌的小疯子,活泼可爱,无忧无虑。
他抓了一把自己的毛寸,指尖拂过太阳穴上三个烟头烫下的圆痕,拉住了我的手。
你真好,他用凸起的颧骨蹭我的手背。我爱你。语调溢满深情的快感。
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,昂扬的欲望和之前每一次一样炽烈而又肮脏。
在他扯掉我的白裙子后,我含着他的耳垂,温柔深沉地呢喃:
你真让我失望。
他回应我一声满足的喟叹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