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生气的时候,谁都不搭理谁。 说那些陈年旧事,然后姑娘吃醋就会生气。说起来,今年的二十五岁。光阴大片流去,如同老墙剥落的墙面。说起来我们都老了,有些事情变成我们都难以承受之轻。过往的种种,仿佛一座荒废的老宅,在流年的冲刷下,年久失修,缓缓的坍塌。我们回不去过去,那些青春年少,衣衫薄凉的日子总会变成一种符号,宛如刺青。人生是种无止境的旅途。 天阴,年华是一条漫长的河流。 那个夏天。阳光耀眼,校园内的合欢茂盛如同油彩。操场,蝉声嘈杂如同破旧磁带的杂音。几个孩子,看过那些漫画和动画,还有最纯真的梦想。那年没有啤酒,没有巨型显示屏,那年只有清澈的时间。操场上凌乱的杂草,在衣服上留下青涩的气味。几个人,在操... 姑娘生气的时候,谁都不搭理谁。 说那些陈年旧事,然后姑娘吃醋就会生气。说起来,今年的二十五岁。光阴大片流去,如同老墙剥落的墙面。说起来我们都老了,有些事情变成我们都难以承受之轻。过往的种种,仿佛一座荒废的老宅,在流年的冲刷下,年久失修,缓缓的坍塌。我们回不去过去,那些青春年少,衣衫薄凉的日子总会变成一种符号,宛如刺青。人生是种无止境的旅途。 天阴,年华是一条漫长的河流。 那个夏天。阳光耀眼,校园内的合欢茂盛如同油彩。操场,蝉声嘈杂如同破旧磁带的杂音。几个孩子,看过那些漫画和动画,还有最纯真的梦想。那年没有啤酒,没有巨型显示屏,那年只有清澈的时间。操场上凌乱的杂草,在衣服上留下青涩的气味。几个人,在操场上踢球。风卷着沙尘,略显荒凉和寂寞的青春。记得那年,韩日世界杯的时候,那一瞬间的时间仿佛定格。天时地利的凑巧,让世界如此光鲜,如同覆盖在保鲜膜里面的蔬菜。想到这里,总是可以微笑。一个幸运的孩子,得到上天的眷顾。 逃课,仿佛,很多事情可以做。那年宁愿在操场跑圈,也不愿在教室读书。 与生俱来的叛逆,在某些时刻变成尖锐记号。后来,中国足球堕落了。踢球的人也不受女孩和老师的待见,学校那些人宁愿组织篮球比赛。生活是种华丽的自慰,就像我们比不过谷歌,结果谷歌就没有结果了。 幸运的是,足球给我一个还好的身体,大约这是最最值的让我感恩的。也许有生之年,国足崛起还是个泡影,依旧爱着恨着骂着说着,岁月荒凉,那个破败的操场,那个单薄的青春,教室是一个巨大的城堡,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窗棂,挂着一张巨大窗帘,蓝色,如同船帆,厚重绒绒的质感,仿佛和时间有关。 从心底,有种巨大的寂寞,与生俱来。或者和流离的年少有关,或者和天赋的敏锐有关,或者和温文的文字有关,寂寞就像烟花般华丽。 在五年前,做过一个群,遇见一个人,荒凉的网恋,写过一些文字。温柔而偎贴的灵魂,姑娘翻开过我的那些文字,和现在的样子。一种完美的承袭,姑娘吃醋,然后就我说年少时候寂寞的色彩,爱情元素少的可怜,姑娘基本处于一种不信任的状态。记得一个经典的故事,两个囚徒被关在两个房间里面,警察提出两个问题,你们一个人如果揭穿对方,而另一个人抗拒不说的话,坦白的那人就会判一年,顽抗的人就会判十年;如果两个人同时揭穿对方,会被同时判五年。这两个囚徒从损害最小化的原则出发,最后都会选择揭穿对方。这个经典悖论,囚徒的困境。说来,还是于不信任有关。 那年遇见一个哥们,问还玩刀塔么,说不玩了。游戏变成生活中的一个小小阴影,那年大片荒凉的时间,我和我的书。各种各样的故事,文字就像渔网一样,纠缠着我的灵魂。城市剩下一个轮廓,有些人,还没等到牵手就会离开,有些事情充满我的青春,我是个经历与旁人不同的男人,大约如此。我是个如此不喜欢主动的人,一个人,文字充满我生命,习惯一个人,就会这样。不想寻找那些意义,至少和姑娘一起,生活才会如此光鲜。 告诉姑娘,有天总会相信这些事情,这是一个唯美的礼物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