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说用死者的皮肤和大脑造出的人偶，只要亲手杀死七个人，就能够拥有灵魂。”老师缓缓地说：“但是造出有灵魂的活人，已经是只有所谓神才能拥有的力量，普通人类如果做到这一点，就一定会被这股力量反噬，这就是所谓人偶师的诅咒。”

　　“因为这世界上，没有人能够真正突破生与死的界限。”

　　我问：“老师，你怎么从来都没在课堂上说过？”

　　老师说：“因为不是重点，不考。”

　　挂断电话，我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　　许久之后，我打开手机，在朋友圈里找到小张的账号，点了进去。

　　他的最后一条状态发于出事的那天中午，是他在车里的一张自拍，背景是靠在汽车后座上呼呼大睡的我。

　　“和超级厉害的驱魔人凡哥一起执行任务！”然后他还给自己点了个赞。

　　嗯。

　　凡哥一定会成为一个超级厉害的驱魔人的，相信我。